又是这个梦。

    谢舒音在山道上艰难跋涉,低头看看,手小脚也小。天幕灰沉沉的,远方的炊烟像幕布上的一块翳,参差向上卷起,裹住浑浊的日头,又向她的方向裹来。

    雾霭飘缭。她的喘息变得急促,呼出些Sh冷的、惨白sE的气,和道两侧多刺的荆棘丛一样,滞重地堆积在她的脚边。

    她想大喊。

    “妈……”

    刚撑圆嘴型发出一个字节,她便自己将剩下的音全吞了回去,眼神颤颤的,舌根都发木。

    她又换了个嘴型,仍旧是小声,像是底气不足地,“哥哥……救……”

    不对。求错了人。此时,此地,他们都不在。

    梦境里能够变出现实中不曾出现的人吗?这个问题的关键或许只在于她自己。人的执念在梦界里威力无穷,可以上天入地,也可以神兵天降。然而她似乎并没有这样深的,足以改变既定事实的执念。

    或者说,对于人类,她根本不曾有过任何执念。

    谢舒音闭上眼,“姥姥!”

    又是这个梦。

    谢舒音在山道上艰难跋涉,低头看看,手小脚也小。天幕灰沉沉的,远方的炊烟像幕布上的一块翳,参差向上卷起,裹住浑浊的日头,又向她的方向裹来。

    雾霭飘缭。她的喘息变得急促,呼出些Sh冷的、惨白sE的气,和道两侧多刺的荆棘丛一样,滞重地堆积在她的脚边。

    她想大喊。